我在我的故事里胜利了。

似乎全世界都在开运动会,哪儿哪儿都是生机勃勃艳阳高照的,小姑娘们怕晒黑,拿防晒对着自己脸一通猛喷然后躲在伞底下,看台上不一会就成了一片花花绿绿的蘑菇的海。赵昕昕抱着两本课本从办公室里出来,颇嫌恶地斜着眼睛瞥了一眼外边儿毒辣的太阳,然后认命地叹口气,伸手拽住了我:“咱上哪儿去?”

“排练厅。”我简短地回答她,鉴于我俩向来在编剧本的时候才情匮乏,导致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在表演老师面前出演各路牛鬼蛇神和精神病患者,戏路窄得令人发指,而始作俑者赵女士向来不会同情我。赵昕昕听到排练厅三个字儿以后又皱着眉叹了一口气——她的眉毛总是化得很细,简直像一条打了结的黑线。当代不知名文豪跟我一前一后往下走着,看我甩了甩手腕,问:“腱鞘炎?”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她哦一声,补充道:“别瞎碰,听说有人把自己揉成截肢的。”

闻言我脚下一滑,赶紧抓住楼梯扶手,回头认真告诫赵昕昕:“……没事多看看走近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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