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的故事里胜利了。

今年过中秋节的时候,家里轰轰烈烈上演了一场标准国产家庭伦理剧标准的婆媳纠葛大戏。后来姥爷把我找过去喝茶,从橱柜里翻出哪家饭局上夹带回来的一小塑封袋金骏眉,家里除了那条转来转去讨吃食的狗(我曾说它的毛半蓬不蓬像抹布)没其他人,所有的齿轮回归旧位,翻开新的一页或者埋下往后某次爆发的开端。

他呷一口茶,开始跟我絮絮。讲此老同志戎马一生,确实受了委屈,也因此把骨头养得太峥嵘,攥着薄薄一层长辈的尊严缝成外衣披好,时间一久,脱不下来。小辈们各自走上人生,她还在梦里来不及习惯。

我半听着看他,他也确实老了,皮肤皴皱,牙大概只剩下五颗,老得需要向我袒露这些陈年的鸡飞狗跳,教人想不出他年轻时候是什么样拉着120贝司小手风琴的年青人。最后他倒尽茶水,轻描淡写:

“怎么说了半天都是不好,她总还是优点多吧?”

我想想,点头。

总之还是希望两位老同志健康平安啦。



写这篇的时候我刚从学院办公室跑出来坐在操场上吹风,天气实在很好,然后莫名其妙想到了家里的可爱老头儿。一本正经地表示虽然我老伴儿不好但是只有我可以吐槽你们都不能讲!我还能干什么,我是无情的99机器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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