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的故事里胜利了。

乱七八糟。

沈易顾昀无cp双性转。
爽流片段向。
沈易改名注意。顾昀没改是因为我想不出来合适的…
写给吞酒太太(´▽`ʃ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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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骑小队打边境线回来,踏着落日余晖的号子放出军旗随风猎猎,为首的队长着轻裘亦看起来身量单薄,面上覆张冷铁面具盖去半张脸,露出的薄唇抿成一线。不过身后几人都神色轻松,应该任务完成得没有什么差错。
主帅——是个女将,从帐子里出来,看见队长眼神一亮便扑过去:“寄凭!”
“什么……顾子熹你干什么!”那小队长刚下马,一朝猛然被投怀送抱,手忙脚乱接了个满怀,出声竟然也是个姑娘。寄凭姑娘絮絮叨叨地点着主帅额头,什么这么大人了要稳重,再不济也要提前知会她一声云云,顾昀语焉不详地应付着,一伸手捞走了她的面具。
……。沈将军忍了半晌没忍住,和顾昀打成一团,周围一圈小将士善意地哄笑,之后打水的打水饮马的饮马,俨然已经习惯,沈忆一愣神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已经是军营里的一部分了。

当初沈忆是逃婚进的玄铁营。当年沈小姐七岁七步成诗,八岁雕的木鸟儿会眨眼睛,可当神童渐渐年长,褪去光环,她依旧逃不过世家大族里的利益漩涡,沈忆不愿像旁的世家女那样做一只金妆玉裹的花瓶,在一个雨夜翻墙跑了。接济她的自然是顾昀——好不到哪儿去,五陵没有哪家公子哥儿愿意与杀神结发,哪怕她美成了北疆一朵艳杀人的红玫瑰,顾家与朝廷之间的复杂关系依旧让人望而却步。
方进玄铁营时候沈忆还有闲情吟几句回看射雕处千里暮云平,再往后她很快就被繁重的训练压得每天只有喘气的份儿。
沉珂了数十年的神兵利器一朝开封,即使锈得快拔不出来了也威名犹在,不仅不能偷偷锉干净了再亮出来,还得大大方方当着众人面儿拿这把兵刃取得敌首。玄铁营养不得哪怕一个废物,即使修甲的也得提起来当狗头军师充用一二。
沈家向来诗礼传家,沈忆空有一身周旋权贵的功夫,嘴皮子极为利索;可别说上马提剑,就是光上马都得打个磕绊,纵然小时候偷着学了点儿强身健体的功夫,总还没有一个瓶子底儿厚,这管什么用?
现实容不得她再做小女儿,于是只好咬牙死撑。到后来终于成就一方杀将,热血喷在她脸上眼也不眨一下,而过去那些日子她从不提一个字。
顾昀过来问她,沈姐儿,北地苦寒,还习惯吗?沈忆看她一身单衣,外头北风刀子似的刮,当即拉下脸找厚斗篷给她裹了两裹喝骂道:磨磨唧唧,小丫头似的烦人!给老娘穿好了衣裳滚出去!
顾昀只是笑,从善如流地滚了,临走前给她把衣裳放下——也不叠,往床上一扔就跑了,气得沈忆提刀追过去又硬灌她半碗姜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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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几个零散片段。

沈忆一年到头跟着王八蛋上司在西北喝风吃土,尘满面鬓覆霜,没时间穿些锦罗绸缎打理自己,时常一袭粗布短打糊弄过去,偶尔赶上什么犒赏三军的正式活动才从箱子底儿刨出她那身袖内偷偷摸摸打着补丁的缺髋圆领袍来,寒酸得要命。

营里掰着指头数,除却顾昀沈忆两个女孩子再没有别人,因而她两个关系也格外热络些。
长庚险些醋成一根活色生香的香椿,可怎么说?这没法儿说!老婆与大姨子讲闺房情趣,他还要插一脚不成?
今天的陛下也十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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